我在做教师。原来的学生里有个叫木村的年轻人。大约5年前,发生了不可抗力性暴力事件的木村,到前几天为止一直在服役。前几天那个木村给我来信了。不管什么,出狱是好的,但是目前没有工作和目的地…。和妻子商量后,在家里暂时让“长年没有女人味的禁欲服役生活的前学生”在家里寄食…。
我的父亲退休后,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,每天糊里糊涂地过着。我的妻子由里照顾着这样一位高龄的父亲,并在白天照顾着她。某个春天的时候,下班回家的我,在自己家的洗漱间,看到了顺从地说着父亲的无花果的妻子的屁股。受打击而惊慌失措,那天晚上以后,我一直没能对两个人说什么,过了一段时间,妻子收到了可喜的消息…。
我,西川。工作是自由职业者,像写东西一样。因为工作关系,我的收入也有不稳定的地方,妻子由依去年左右开始接受派遣工作。在市内某企业,作为事务员OL,从月到金全职工作的妻子。有一天,以最近在杂志上成为话题的“平成日本差别社会”为主题,我接受了原稿委托,就正规雇佣和非正规雇佣的差别的实际情况,进行了采访。
在北关东某市和妻子两个人经营着一家小的洗衣店。从去年开始就受到客户的青睐的长崎先生的家里,有一个过了30岁还没有找到固定职业,总是在肮脏的房间里玩游戏,也就是所谓的“啃老族的儿子”…。有一天我在做那个啃老族君的房间的整理工作,发现了他的电脑里有一个偷拍正在清扫中的我妻子屁股的视频。